▲侵华日军踏过被破坏的桥梁沿铁路线从汕头向潮州进发。
▲潮安庵埠水厂是侵华日军的军事目标之一。
▲攻城的侵华日军翻越潮州堤围。
▲侵华日军占领潮州城后,“宣抚班”在街头向民众进行愚民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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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在潮州西部高地用潜望镜侦察中国军队阵地。
侵华日军冢木部队占据韩江军桥。
潮州民众将幸免于战火的神像抬回太平路。
侵华日军随军记者镜头下的潮州城。
潮州城东临韩江,为当时粤东的经济、文化中心。
27日上午,潮州城被陷,两千多侵华日军分三路先后进城。
随后,潮安大部分地区及饶平沿海部分地区相继沦陷。
潮州城失陷后,中国军队曾于1939年7月两次反攻,均告失败。
潮安失陷
民国二十八年夏历
初九日敌寇分两路,一循汕樟路趋溪头。一山庵埠车站循潮汕铁路趋攻潮安。国军则从华美、彩塘、鹳巢、金石,并对面山兜塔下、溪头仔,以至浮洋、乌洋枫溪等处,强烈抵抗,炮战极烈。保安团第一管代行营长,因机关枪连长受伤,驰援彩塘,亦受枪伤额部,独九旅六二六团第一营何营长,率部力战,卒不支;二连在铁路南面残余退入揭属炮台,一连在铁路北面壮烈战至最后仅余何连长一人,提轻机乙挺,隐铁路旁大树上,射杀日寇数十人,不稍却避,敌为夺气,卒以身殉,全连成仁。嗣由独九旅六二六团特务排排长黄展辉率部继续苦战,奈众寡悬殊,迫得且战且退,至潮安城被攻入,黄排长始率部退人竹竿山。日军进逼潮安城,分水陆两路,及空军轰炸,水路由梅溪用橡皮艇溯西溪直上,驻潮安常备队中队,与之抗战,在登云乡公婆树,受日机炸散。陆路即沿潮汕铁路进攻,潮安自卫团队洪之政与黄哲明两部及独九旅保安团等部队,协力抵抗,由枫溪退西门.外飞机场溃散,帮潮城遂告陷落、时在民国廿八年夏历365最快比分网_365bet中文体育在线_365050
繁华之城死一般的沉寂
民国28年(1939年)
是日傍晚,传来日军已在澄海县外砂登陆、庵埠已被日军占领、潮汕铁路中断等消息。是晚,全城灯火管制,绝大多数工商业户连夜疏散物资纷纷运往韩江上游和本城周围的农村,一时舟车运价骤涨若干倍,迟雇者只有向隅之叹。
翌日,潮安县城潮州太平路繁华地段的路面正在挖地坑。国民党驻军华振中旅的宣传人员,在城区街道墙上刷日文标语,不言而喻,守土者和司民牧者,就要“转进抗日”去了!市上谣言四起,人心惶惶,一夕数惊。居民也掀起避难的浪潮,少数留城不走的,多为老弱或赤贫之家,高门大户则留下佣工守门,一些想“趁火打劫”的流氓地痞也在摩拳擦掌,准备乘机而动。
经过几天的人口、物资大疏散,一座繁华的潮州城,就死一般的沉寂下来……
潮州城在沦陷前,居民和闽西、兴宁、梅县一带常住人口约十万人左右,至国民党军队于“民国34年(1945年)
在沦陷区里生活的人,首先尝到的是人格受辱,本城沦陷初期,日寇于马路上设置岗哨。在南门、东门、西马路、义安路、太平路、同仁医院门口、定安里(现湘桥区人大机关北侧)等处,都有日军岗哨。行人经过须面向岗哨者立正并鞠躬,若稍形草率或匆忙而过,轻则一耳光,重则数枪托。遇到凶残的日军,还要把人背起,向上一抡,越肩而过,从高处向地面猛力一摔,叫做“老虎背猪”。至于出入城过岗哨,被搜身是必然之事,而妇女所遭受之凌辱,尤为难堪。至1940年后始行消失。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出入城的岗哨才为伪警察(含女警察)或伪联防队所代替,过往之人除财物上遭到一些损失外,人格受辱或人身受损之事,始有所缓解。(摘自许振声《潮州城沦陷忆事》)